“贾和,本相怎么瞧着,似是少了些人。”
贾和怔了怔,转头四望,也点了点头。
“似是如此,武程那犊子也没来,还有甄老侍郎,冯胡侍郎……”
陈九州心底古怪,其他的人还好说,武程是自家人,行事稳妥,绝不对无故缺席。
“陈相,先入殿吧。”
点点头,陈九州带着疑惑,缓缓踏入了金銮殿。
龙椅上,似是已经知道什么的夏琥,满脸的颓丧,有气无力地走了过场,整个人便昏昏欲睡地靠着龙椅。
“诸卿家,朕明日起,要去随师修习,这些日子的朝政,便、便交由陈相代为处理。”
满朝文武,见怪不怪,很给面子地喊了三声“万岁”。
“陈相!陛下!”眼看着就要准备退朝,这时,武程和冯胡两人,皆是慌慌张张地跑入了殿。
“大事不好,呜呜,大事不好啊!陛下,陈相!”刚入殿,老好人冯胡,便哭啼着脸,跪了下来。
“怎么了?”陈九州暗觉一股不妙。
“甄老侍郎,上吊自缢了!”
“什么!”不仅是陈九州,连着许多文武大臣,都是面色吃惊。
甄炳虽然贵为国丈,但人缘极好,眼下居然发生了上吊自缢这等事情。
“为何如此!”
“对啊,老侍郎何故如此!”
陈九州冷着脸,他不相信甄炳会上吊自缢,即便是因为莹妃的事情,陈九州那会,还特地找甄炳谈了许久。
言语间他便知道,甄炳并非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即便是老了,依旧有一股浓厚的爱国情怀。
“可有遗书?”
“遗书在此。”
武程急忙将遗书拿出,递到陈九州手里。
陈九州仅看了几眼,神色愈加凝重。
此事休怪陈相,乃是我甄家灾祸,老夫愧对列宗。陈相未曾逼迫,与此无关。
短短几句后,却为他辩护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