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夏昭垂下头,脸色凝重。
“不敢?过多两年,指不定就要谋朝篡位了!陈九州好算计啊,真是好算计!”
夏琥越说越过分,从旁拿起一根金色打鞭,此根打鞭,名唤打佞鞭,和陈九州手里的破梁剑一样,都属于高祖留下的重宝。
打佞鞭很沉,夏琥才举了两下,整个人便气喘吁吁起来。
“陛下,臣愿效劳。”甄褚走出,堆上一脸认真。
“好,甄太傅,今日你便手持打佞鞭,将这三个奸佞臣子,好好收拾一顿。”
“陛下,臣何罪之有!”夏昭咬着牙。
夏构闻声,匆忙按住夏昭的身子,旁边的夏玖,也急得要捂住夏昭的嘴。
“一家奸佞,尔等以为,有陈九州做后台,便都可以既往不咎了吗!”甄褚挥起打佞鞭,脸色冷笑。
“我等已戴罪立功!”夏昭不卑不亢。
“戴罪立功?平安王夏构,一家奸佞,万世遗臭!”
甄褚得意地指着,这一刻,他无比意气风发,觉得自己才是整个东楚的肱股之臣!
“若要施打,我替父王受了!”夏昭冷着脸,挡在父亲夏构的身前。
“好个孝子!甄太傅,先打死他!”夏琥已经气急,甄褚的那番话,无疑击碎了他的心。
“二弟,大哥近几日身子不适,也经不得打……”夏玖脸色发白,欲言又止。
“我便一并替大哥受了,有多少鞭,都冲着我来!”夏昭昂起头,盯着甄褚。
……
等夏骊赶到皇宫的时候,才发现,那位被诩为后起之秀的夏昭,已经昏死在了殿上,浑身上下,尽是一片血肉模糊。
夏构老泪浑浊,抱着奄奄一息的夏昭,不断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