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什么事情。”
“莫问!该死,该死的!那个弑兄的狗皇帝!”
弑兄的狗皇帝,不用刻意去猜,韦河都知道说的是谁,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待我回到徐国,定要问个明白!该死啊!”将密信揉成一团,乞丐即将塞入嘴巴里,准备咽下去。
韦河很想看一下,奈何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敢多问。
这时,一支箭矢不知从何处射来,直接贯穿乞丐的胸膛,“嗝”的一声,乞丐翻身落马。
连着韦河也被牵连,同时坠马落地。
他急忙垂头,才发现那位恩公乞丐,已然死的不能再死了,几乎没有犹豫,他抠出乞丐嘴里的纸团,然后匆匆往侧边的密林,不要命地跑了过去。
在后头,韦河还听得到楚人的怒骂声,以及行军的急促鼓点声。
……
陈九州笑着下了马,在高堂贯身上,轻轻推了两脚。
尔后,一身脏兮兮的高堂贯,才揉了揉眼睛,干笑两声爬了起来。
“本相让你装个乞丐,你倒好,坠马直接就睡过去了。”
“陈相,我就寻思着演得像一些。”高堂贯嬉笑搓着手。
“高堂大哥,你也是的,刚才装一下就行了,还用石头砸得这么重,豆腐都溅了一身。”夏昭站在陈九州身边,语气也颇为无语。
“还有地牢里的七八个狱卒,现在也老恨你了,说好的演戏,一个个都被你打晕了去。”
“贯兄这一回,算是立了大功,装得像些也是对的。”陈九州笑了笑,“那个韦河,如今到了哪里。”
“跑了一夜,估计快跑到栀水郡了。”贾和淡淡开口。
“那封密信传回南梁朝堂,估计又要吓死很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