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傻。”陈九州笑了笑,“一个是杂毛马,一个小家子气的器甲。器甲倒好说,不过那五千匹骃马,我东楚务必要得到。”
徐国有三个马场,南梁亦有两个,而东楚,杀头拉不了磨的老驴,都要心痛半天。
“陈相,按规矩,我东楚也该添一份彩头。”
“东楚有啥?”
“东楚有——”贾和揉着脑袋想了半天。
“老贾,再揉就秃了。”
陈九州淡淡开口,“都说我东楚是化外之邦,那干脆就摆烂吧,去通知白鸾,让她想办法敬献一千张兽皮。”
“兽皮啊。”贾和有点哭笑不得,“这彩头,会不会太小了。”
“都觉得我东楚孱弱不堪,彩头添得大了,那才是有问题。”
“陈相说的……也有道理。”
“文士斗诗?老贾,你看本相如何?”
“陈相?你要斗诗?”
“怎么?你也觉得本相空有才名?”
不是空有才名好吗,是你根本就没有名。
贾和实在不忍心戳破,“去栀水之盟的,必然是各国的顶级诗才,还请陈相不要大意,这关乎东楚国体。”
“老贾你不信我?”
“那个,陈相啊,我只是希望陈相再考虑一下。”
“贾和,你往下看,那里有个走路姑娘,对不对?本相便以此为题,给你来一首。”
“陈相,要不…咱算了,不丢人。”
“老贾,听好!”
“一个大姑娘,走路真好看,要是摔一跤,老母鸡下蛋。”
“陈相!咱算了,算了!”贾和拼命抠着耳朵,这狗日的精神污染,差点没把他毒出病来。
“好!好诗!不愧是大哥!此诗当属五言之首!”眼看着就要打住,慕容鹿撅着屁股,突然跑了过来。
“老三,你也懂诗?”
这一句,让慕容鹿脸色微征,语气喃喃。
“大哥,你…你终于发现了?我燕国小诗仙的称号,向来是不外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