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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林寺的主持哭得尤其大声。

然后发誓,封闭丹房,一年不炼丹!

黄尚和地涌表示很干。

好在这段时间,他们也捞够了。

别说寺院内的材料,就连五山九岭中材料都用得七七八八。

所以就算老国王依旧龙精虎猛,也要扛着十几桶寻真丹离去了。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走吧!”

分别是不舍的,眼见地涌趴在紫金炉上,哭得跟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样,黄尚把她扯了下来,毫不留恋地离开。

终究不是久留之地,不走等着发生意外吗?

他们不知道,前脚离开宝林寺,后脚乌鸡国外,一位游方僧人路过,突然眉头轻扬,朝着城内而来。

这位僧人衣破鞋无,光头赤脚,眼睛却极为明亮,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潇洒不羁,完全不似佛门的气质。

国王嗝屁,寺院前的车马少了许多,不过刚到宝林寺门口,迎客的僧人就提前拦下他,连连驱赶:“去!去!我们这里不便留远来僧!”

年轻僧人也不怒,合掌道:“天下庵观寺院,都是我方上人的馆驿,见山门就有三升米分,你不留我,却是何情?”

迎客僧皱眉:“你这游方的和尚,好生油嘴油舌!”

年轻僧人也不恼:“何为油嘴油舌?”

迎客僧眼珠一转:“几年前有一行脚僧,也来到我山门,是主持见他寒薄,款待了斋饭,又将故衣予他,不料此僧贪图自在衣食,一直赖在寺外,最终才被我等轰走,他之口舌,就如你这般!”

此言一出,其他僧人一起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