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显然也想知道，将脑海中留下的信息调阅出来，就听一道中性的声音从中响起：

“想要自由，请按1；想要活着，请按2；两头下注，请按3；主神殿派来的奸细，请去4；随便捏着玩，请按5；以上每种情况都不是，请按6；人工服务，请按0……”

“电话语音？”

叶一满头黑线，没想到反抗军还有这恶趣味。

黄尚却注意到，这股中性声音粒，蕴含着一股特殊的力量，随着每个选择道出，叶一的肉身反应和神魂波动，都出现了微不可察的变化。

比如讲到自由时，叶一毫无反应，显然对这不感兴趣，但到了活命时，他的神魂就有所波动，而在两头下注那里，神魂波动更为强烈，到了后面又恢复平静。

这是一种测试和筛选。

轮回者在捏碎信物时，情绪本来就处于波动中，再猝不及防下听到这种不正经的选择，有的时候还真会暴露出内心真实所想。

哪怕是最初级的筛选，只要能排除些情况，也是莫大的帮助了。

“真有他们的！”

叶一很快意识到了这点，对这种别出心裁生出些佩服，然后选择了人工服务。

不为别的，就想见识见识对方有多大能耐。

信息消失，一个白色的小人端坐于脑海中，放出柔和的光芒，扫描片刻道：“编号7129，契约商会原长生团队成员，观天者叶一，你的加入让我深感诧异，请说明理由。”

叶一仔细观察着光人，大致解释了一下，竟是没有半个字的谎言，总结道：“我被逼无奈，为了活命，但我没有背叛主神殿的想法。”

光人道：“很坦荡很聪明的回答，请你放心，我们不抗拒两头下注，这是人之常情，既然你落到了如今的处境，想必也是希望看一看我们的能耐，请将我交给那位威胁你生命的敌人，我愿意为你平息这场争端。”

叶一道：“他正在这里。”

话音刚落，一道剑气绕着光人旋转一圈，黄尚从中走出，目光熠熠地打量着它：“来，试着说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