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话是这么说，如果真的把选择摆在面前，夜莺或许会选留下，许悦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不甘心当一个鸵鸟。

她要闯一闯。

至于独孤凤，小女孩向往外界天地，无限精彩，再正常不过。

何况她的天赋还那么强，如果能出去，成就肯定不止这样了。

刚刚这么想着，就听独孤凤道：“出去后，就能不用写旅游感受了，太好了。”

冷汗。

你只是单纯不想写作文吧……

话说晋阳书院这还要布置作业，也是够畜生的。

不过如果破碎虚空后，你师父也在外面等着你，那你岂不是要崩溃？

如此一来，倒不如契约来主神殿。

许悦和夜莺对视一眼，心中突然升起了这个念头。

咦，似乎可以试一试啊？

她们在黄裳身上积累了大量的经验，这回是第二批进入，又不会有傻逼傀儡师让她们提前回归，说不定还真的能契约独孤凤。

当然，这个世界的独孤凤实力这么强，难度肯定也很大，机会是有，不大也是不大的。

许悦目光闪烁，陷入思索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