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瑚在千钧一发之际狼狈地闪身跳开, 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刚的座位连带桌面被一刀两断,地板被凌厉的刀风波及, 崩裂出深深的沟壑。

是咒术师吗?

终于提起了些兴致,他任由那些蝼蚁们哭喊着逃出了店门, 独眼紧盯着对面的男人。

“怎么了?为了那些弱小的家伙贸然出手, 这可算不上明智啊,人类!”

“所以说果然是你干的啊。”

眼眸中神色愈发暗沉,坂田银时握紧了手中的洞爷湖, 观察对方破绽的同时, 也防备着揣手坐在一旁含笑看戏的发髻男人、以及沉默着站在桌后的另外两只怪异生物。

“像你这种不把人当人看的家伙, 我见得多了。自己烧坏了脑子觉得自己与众不同高高在上, 实际上不过是在享受欺凌的过程,人生贫瘠到只能从这种行为里寻找优越感的MADAO罢了,连街边收垃圾的老爷爷都会对你的脑壳不屑一顾的哦。”

阿银逐渐从脱口而出的流畅骚话里找回了自信,确认刚刚幸存的店员和顾客都已经跑远了,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而相对应的,对面的富士山脸色愈发阴沉,大睁的独眼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嘴巴倒是挺毒啊,小子,明明只是区区人类而已……就让我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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