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他的欣慰喜悦相对,就有另外一人非常气恼愤怒。
于是,在雨宫翠为两名客人安排了房间、领人入住后走下楼之后,刚准备唤还在窗边的冷风中摆Pose的迪奥一声,突然眼前一花,方才还驻留着黑影的窗台上,只剩下了一只其中残酒还在微微荡漾着的红酒杯。
雨宫翠下意识睁大眼睛,含在舌尖的词句以残破的轻音流露出来。
“二少爷——”
“不准那么称呼本迪奥!”
脖颈在猝不及防的瞬间被单手掐住了。伴随着悬空感和鲜明的疼痛,后背被整个抵在了粗砺的石壁上,变成除了颈部之外唯一的受力点。
不安。压迫。窒息感。
无法挣脱。认识到这点而产生的,从脊背攀援而上的燥热。
因为找不到受力点而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举动,他一手死死掐着迪奥的手腕,咬着牙瞪视回去。
【放开我。】
流露出怒气和些微的屈辱意味,圆睁的黑眸如此诉说着。
而占据优势的一方微微偏着头,慢条斯理地欣赏了一会儿。回忆了白日里这张面孔是以怎样傲慢的态度说着挑衅的话,随即展露出计谋得逞的狡黠微笑,仿佛目送猎物进入囚笼的促狭魔鬼,而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