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极其惊奇地发现,白五爷罕见地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蒙汗药,我从一群拍花子的身上搜出来的。”那声音真是再轻也没有了,“你试着贴在凤雏的泥丸宫上,看它们会不会变得愣愣柯柯。若是有用,你带回来就不用担心挣扎了。”

陷空岛白义士豪雄一生,哪里用过这般鬼蜮伎俩,怪不得羞成灯笼。

阮小七本就是匪类,不在乎用三教九流的玩意儿,一听到有这等好东西,喜上眉梢,“你怎地不早告诉我!”快快乐乐地将药饼儿塞进衣服里边,由火鼠裘护着,不怕被岩浆烧毁。

那火鼠裘被林稚水磨薄了一小部分,用来当纱布,薄而透气,正适合蒙住脸面,通过朦胧的纱来注视前方。做过试验,火焰依然没法突破火鼠纱,如今告知了阮小七此事,他放心地罩住脸上皮肤,在众人惊呼下,一个猛子扎进岩浆中。

“游得好快!”有选手惊叹,“他就像是一尾鱼。”

马克激动得一把抓住了女同伴的手,牙根几乎被咬烂了,“怎么会这么快!这火湖上可没有休息的地方,我就不信了,他能一口气游到湖中心!”

他的同伴小小痛呼一声,觉得自己手腕都要被捏碎了。然而马克全神贯注盯着此刻在他眼中大出风头的阮小七,根本没注意到同伴的窘态。

然后,他听到了小白脸的声音,“喂!”

马克扬起头看向白玉堂,“干嘛!”自以为像是威风凛凛的大老虎。

白玉堂“唰”地抖开纸扇,姿态潇洒飘逸,“你不放手吗?”俊雅的公子脸上含笑,“你同伴手快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