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水犀下了岩浆,没游多远,就开始了哀嚎,浓墨黑影慢慢变淡,背上座椅摇摇晃晃,彪壮汉子抓着扶手,脸色惨白。

这还亏得是边缘的岩浆,温度还没到直接烫死的地步。

“快、快回去!”马克声音都变了调,在险而又险地回到岸上后,腿一软,扑通坐在地上。心中一遍又一遍庆幸:还好回来得快,不然,就算黄粱梦里不会真的死亡,被那么爆裂的一片火池子淹没,肯定疼得想自我了断。

白五爷冷嘲热讽:“都说了这一回是智斗,得——”指了指脑门,“带脑子!”

马克不服气地回嘴:“那你倒是用脑子过去给我看看呀!不怕告诉你,我骑的是犀,我明明看见过火焰烧不破它的及,现在这样子,说不定是这片天地的情况,和外界相反!你如果带了有防火的东西,嘿,小心都没了用。”

才说完,马克就看到和他吵嘴的白衣秀士,身旁站的那个强壮男人把领后的兜帽一扯,盖住了大半张脸,“你倒是提醒我了。”男人几步之间,跨到了岩浆湖前,包裹了白色布料的手猛然探进岩浆中。

马克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自己仿佛嗅到了烤肉的香味。然而男人很快伸出的手,上边白净的布料,还有被血肉撑得鼓鼓囊囊的长袖,无一不在表明他手部的完好无损。

“假的吧……”马克喃喃道。

男人——也就是阮小七朝白玉堂比了个手势,“没问题!”然后,他手心里被塞进了一个纸包。

“这是什么?闻着味儿有点古怪。”

“药饼儿。”

“我知道是药,这是什么药?做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