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无可奈何道一句:“七郎性快。”

林稚水正要说,忽然抬眼望天:“等一下,他们换班了!”摸出来郭靖的同人,“郭大侠,您的白雕借我们使使!”

这是此前说好的,郭靖毫不犹豫点头:“好。”

阮小七:“这白雕能做什么?”

林稚水弯了弯嘴角:“做个印泥。”

遂往地上一趴,假装死尸。袖口小小露出纸页一角,一双极俊的白雕自纸中飞出,愈往高处去,体型愈涨,直至恢复寻常大小。

林稚水注意着不抬头,只从披散下来的头发间看着白雕影子先是拉得长长,随后,极速缩短,直至成为黑豆大小,如同被光线吸吮。

这一雄一雌两雕同一窝生,自幼就跟了人,极通人性,此刻牢记着自己的使命,与兄弟姐妹在空中打闹玩耍,倏地冲线云霄,倏地俯冲而下,迅乎电驰,又翻转着,移上移下,似乎要争个高低。

负责这一块的金雕听到单调的翅羽震动声,过来看一眼后,就懒懒地别开脑袋,放任了。

那对白雕打着闹着,飞到金雕附近,雕唳声声,不知它们吵了什么,其中一只白雕竟猛然冲向金雕,金雕一时不察,真让它啄下一根羽毛。

金雕一怒,爪子狠狠给了白雕一下,自翅根撕到胸膛,雕的哀声惊散了行云。

另一只白雕冲金雕叫,似在哀求,金雕身负斥候使命,懒得与没开灵智的兽类计较,只拿翅膀一拍,见白雕伤口裂开,方满意地继续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