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水的双手,欲罢不能地按在妖族太子九辞的酥|胸上。”

妖族太子猛地抬头,爪子在笼底嘎吱摩擦出刺耳噪音。

“啪嗒——”竹木简摔在了其他竹木简上。

林稚水的颈骨比生锈的机械还要卡顿地令脑袋抬起来,双眼呆滞望着嬴政。

始皇帝貌似友好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林稚水僵硬地摇头,不死心继续翻看,然而老天并没有垂怜他,通篇全是“林稚水对妖族太子”怎么怎么样。

整个过程中,真·妖族太子拿爪子刮蹭铁笼子,一刻不停。假如他此刻能说话,必然是要骂——

“关我屁事!”

“关我屁事!”

“关我屁事!”

林稚水再次艰难地抬起头:“陛下,换头文学……不……太……好……”

陛下“哦?”了一声,心平气和地:“大可让写书的人来找朕,朕亲自对他——”

“赔、礼、道、歉!”

所以,这就是林稚水现在站在人族某个人口流量大的城市的天桥下的原因。

人来人往,有几个人经过时,好奇地打量他们——这古里古怪的一行人。

五月暖醺,少年只着了一件看似是里衣的衣物,未免太奔放。而他旁边两个人,又是完全相反,居然头顶俑人的假头,光扫一眼,就感觉内里闷热。几人脚边是一个铁笼子,白毛狐狸心如死灰趴在笼子里,底盘沟沟洼洼,足以看出它挣扎之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