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抚掌:“我信你!心有明月的林稚水!我早知你性子,必不会对此耿耿于怀。”

但是,该告诉的还是要告诉,该道歉的,也不能因为对方不会介意,就自发省略掉。

“不过。”林稚水清了清嗓子,“师父如果真的愧疚,不如回答我一个问题?”

李白眼中含着笑意:“有些人,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却记挂着用这桩道歉来换好处。”

这话里的调侃,就是在暗示林稚水直接问了。

林稚水:“从诗文出现,到如今亦有几千年的时光,既然诗写到高处,也能变作人族助力,为何从古至今,都没人知道呢?”

总不能必须写到李太白的地步吧?那他还是洗洗睡,把这个当业余爱好好了。

李白笑道:“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能问我,若你不问,我就等你离开白玉京时再与你说。”

林稚水激动地看着李白,手拂下来时没个注意,重重撞向白玉石,震出一声闷响。

李白:“会造成如此结果,也只能说是阴差阳错。就连我,在‘地崩山摧’那件事前,都以为是我自己剑术进步了,临阵突破了,没想到诗文去。”

“啊?”

“君子六艺中就有箭术与骑术,君子需能文能武,大多数诗人会念诗,也会几手剑术——长剑的剑,只是武艺高低而已。我且问你,你在仗剑杀敌时,哪怕兴头来了,高声吟诗一首,会想过剑更快了不是你进步了,或者杀敌杀上瘾了的错觉,而是你写的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