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水将黄羊带回家,妹妹麻溜处理了,摆到社台前祀神,又去院内立杆,悬挂天灯。林稚水帮她打下手,羹汤灶饭、糖瓜糖饼都摆上桌,想了想,又放了个东西上去。

妹妹挂完天灯回来,一进门,心口直跳:“哥,那是什么!”

也不怪她大惊失色,灶上除了祭品,竟还摆了个大乌贼头。

林稚水咳嗽一声,“之前我不是离家了吗?路上看到一头大乌贼兴风作浪,杀了他后,就继续上路了。后来回程,发现他居然还在沟里,不腐不烂,就带回家,想着哪天当祭品,祭奠祖宗。”

妖头做祭品,祖宗肯定喜欢。

现在没到祭祖的时候,但是祭神也一样。

妹妹躲在林稚水身后,探出头来,“社神会喜欢这个吗?”

“应该?鸡头鸭头都接受了,总不能歧视海鲜。而且我还可以背首诗让他变成一个诗情画意的乌贼脑袋。”

“哥哥要写文章吗?”

“不是,就是背诵啦,应景应景。”

林稚水清咳几声,把窗户拉开,月色流了进来,照着乌贼妖死不瞑目的眼睛。

他开始声情并茂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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