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寇渔的母亲。”她说话的速度都是那种慢条斯理的样子,“我为小渔对你的无礼感到万分抱歉。”

骤不及防地,她将腰弯下去,鞠了个大礼。

林稚水拧起眉心,和她拉开了一段距离,“寇渔自己不来,让你一个长辈来,是什么意思?”

听到“长辈”二字是重重念出,这位夫人不慌不忙:“林公子误会了,他并未想让我借着长辈的辈分施压,我是瞒着小渔过来的,他……”

“娘?”

寇母垂了垂眼,再抬起眼时,就跟亲儿子的目光撞上了。“小渔。”她先一步把话题引开,“你不是跟你爷爷说,要去和同窗聚会吗?”

“我来履行赌约。”寇渔将一个布包抛到林稚水手里,“月团墨。”

他又紧紧盯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娘,你为什么会来见林稚水。”

寇母的视线描绘着儿子眉眼间抑不住的烦躁和郁沉,叹了一口气,望向林稚水:“林公子,我儿已经向我公公说明缘由,不再是图南书院的学子。”

寇渔眼皮跳了跳,“娘,你说这个干什么!”

寇母无视了他,专注和林稚水说话:“他是我儿子,我知道他为了考进书院,为了得到他爷爷的重视,投入了多少时间,多少辛苦……”

“娘,你别说了,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