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止想了想,点头,“嗯!是叔叔!”
他俩交谈的声音虽然不大,在无崖子和花满楼他们几个内力不错的人听来,也是一清二楚。无崖子将视线转到了仰止身上,“这位小友是……?”
“我是哥哥的朋友!”仰止答道。
高景行无力扶额。
花如令奇怪地看着他俩,“你是六童的朋友,为什么要喊他哥哥?”
仰止说,“因为哥哥年纪比我大呀!”
花如令仿佛误解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兄弟俩,他声音干哑:“六童,你老实告诉爹,这几年来为何不愿回家?”
高景行不知道该答什么,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花如令只当做是他心虚,他指着仰止,勉强笑道,“是不是因为他?”
“是?”高景行迟疑道。对他来说确实是这样,只要看着一脸无辜的仰止,心里不自觉柔软,可是对于花六童来说就不一定了,但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不能什么都不说,那就显得太奇怪了。
听到他的回答,花如令好像受了极大的打击,他的几个儿子连忙扶着他坐到座位上,给父亲端茶倒水,片刻之后花如令才平静下来。
他的几个兄弟在拼了命地给他使眼色,花三童走到高景行身边,小声道:“今日是父亲生辰,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六弟你就别气他了。”
高景行问花满楼,“我说错了什么吗?”
花满楼也不明白,他摇了摇头,“我亦不知晓,父亲为何会有这么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