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忍不住道:“父亲可能是多虑了!陛下他,他雄才大略,智谋超群,怎可能会让下面发生这样的派系斗争?”
吕布没好气地道:“女儿你还是太年轻了,完全看不到这其中的危机。
陛下确实英明,陛下若在,自然任何人不敢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来,可是一旦陛下不在了,这事情可就难说得很了!所以我们必须要未雨绸缪!”
吕玲绮很不情愿,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严氏一脸奇怪地看着吕布道:“夫君今日好奇怪啊!竟然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莫不是有人在夫君耳边乱嚼舌根?”
吕布没好气地道:“侯成乃是我的亲信,这番话可说是忠直之言,怎能说是乱嚼舌根?”
严氏恍然大悟,气恼地道:“我说夫君平时都不会胡乱猜想,今日却怎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原来是侯成那家伙嚼的舌根!”
吕布拿出一包药粉放到吕玲绮地面前,吕玲绮见状,大惑不解。
吕布正色道:“这是我叫人找来的灵药。女儿你与陛下洞房之时,务必要让陛下先喝下这些药粉。听侯成说,此药灵验非常,一次便可令女儿你结下朱胎呢!”
吕玲绮听到父亲这样一番说话,直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脸孔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了似的,头低低地垂着,根本不敢去看父亲。
皇宫,御书房。
正在翻看报告的刘闲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不禁揉了揉鼻子嘀咕道:“八成又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呢。”
放下手中的报告,拿起另一卷竹简看了起来。
这卷竹简是陈宫从兖州发回来的,大致是说对曹军俘虏的安排工作已经完成了。按照刘闲之前的交代,所有俘虏中老弱病残的一律由官府组织遣回家乡,同时分发土地耕牛等物。
而对于那些青壮年俘虏,则按照他们的本人的意愿征召入伍,编成军队。
这一部分人中有大概二十万人愿意为刘闲效命,因此被陈宫编成了徐州军,归属于中央军团辖下。
因为刘闲方面的制度,凡入伍者,均可享受包括土地房屋在内的许多赏赐和优待,因此这二十万徐州军如今可说是士气高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