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沉声道:“我军以军功论赏赐,陛下给予叔父的封赏与叔父所立功勋相称,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而对封赏不满,便立刻反叛,这是身为人臣之道吗?叔父,现在还为时不晚,你若能悬崖勒马,陛下顾念旧情,会饶了叔父的性命的!”
张济哈哈大笑起来,没好气地叫道:“张绣,我的好侄儿!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啊!
现在你们的小命都在我的手中,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
念在往日的情份上,你们若立刻弃暗投明与我一道献出虎牢关,不仅可以活命,而且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若是执迷不悟!哼!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高顺大怒,一脚登翻了面前的酒按,哗啦啦一阵响,酒菜顿时撒了一地。高顺指着张济喝骂道:“狗日的叛徒!你我之间还有何情面可讲?今日定要与你不死不休!”
张济冷笑着,目光转向张绣,道:“绣儿,你如何说?”
张绣皱眉抱拳道:“叔父,请听我好言相劝,赶紧收手吧!否则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张济恼羞成怒,喝道:“住口!尔已经是刀俎之上的鱼肉了,竟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既然尔不领情,我也只好不讲情面了!”
看了一眼周围的亲信,喝道:“动手!”
一众亲信当即朝张绣高顺冲去,高顺抄起面前的酒按准备拼命。
然而就在这时,出乎预料的一幕却出现了,正冲向张绣、高顺的许多人竟突然挥刀砍倒了旁边的人!
现场血肉横飞,张济的那些亲信顿时被砍倒了一半,随即剩下的一半迅速转身朝张济冲来,反而把张济给团团包围起来了。
张济大感震惊,难以置信地叫道:“你们,你们……!”
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众官兵在黑衣队统领薛铤的率领下奔了进来。
张济骤然看到薛铤,顿时瞪大了眼睛,叫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