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觉得也是,感到有些郁闷。
吴府后院,吴老夫人有些担忧地对吴凯道:“老爷,主公并未接受我们的好意,是否,是否是对我们吴家有些不满啊?”
吴凯却笑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没见主公最后邀请我们家苋儿前往洛阳吗?主公到底身份尊贵,岂能一开始就接受苋儿,如此岂不是要教旁人说闲话?”
吴老夫人恍然大悟,喜道:“如此说来,主公是以此为由头而召我们家苋儿到身边去?”
吴凯笑着点头道:“正是如此啊!”
吴苋红着脸到:“父亲,我,我觉得此事有些不妥!女儿,女儿毕竟是刘备的妻子,怎能,怎能再嫁给他人?!……”
吴凯没好气地道:“刘备不顾自己的家眷只身逃走,你们之间的情分早就断了,你怎的还去说他?!
当初若非迫不得已,为父怎么舍得让你去侍奉那个与我年纪都不相上下的老东西!
还好那老家伙身体不行无法行人事,女儿你现在还是冰清玉洁之身,否则的话,为父会抱憾终生的!”
吴苋娇颜通红,说不出话来。
吴老夫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好奇地问道:“对了,不知道糜夫人、甘夫人和阿斗的情况如何了?”
吴凯一脸不关心的模样,随口道:“说起来,主公也真是够仁义的,竟然派人把他们还给了刘备,此刻他们应该已经与刘备团聚了吧!”
视线转到黎阳方向,在黎阳以西百余里外的黄河河面上,刘闲军筑造的木城漂浮在河面之上,俨然一只锁住了黄河的巨锁一般。
有此木城存在,给曹军的调度造成了很大的阻碍,令曹军无法自如往来于黄河两岸进行战守布局。
正因为这座木城的重要性,所以守卫木城的是刘闲军方面的大将张绣及其麾下三千士兵。
张绣站在木城高处的一座平台之上,望着南方的影影憧憧的山河轮廓。此时皓月当空,水面上波光粼粼,气氛格外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