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十余万人马就屯兵在黄河岸边,只要我军坚持数日,匈奴大军必至,那时里应外合,定可杀刘闲一个片甲不留!”
高干听到这番话,心情好了不少,点了点头,道:“希望莫要再有出乎预料的事情发生了!”
张郃的信使快马加鞭回返箕县,将高干一番言语禀报了张郃。
张郃勃然大怒道:“此战失利,我张郃虽然罪责难逃,可是追根究底却是他高干的罪过!明明知道有一支敌军东渡黄河进入了并州,却不告知于我,这才使得我军毫无防备!
如今却要叫我为这场战败负责,真是岂有此理!”
信使抱拳道:“高干将军说,将军若不及时回返晋阳,便罪加一等,叫将军莫要迁延!”
张郃怒吼道:“他高干以为我张郃可欺不成?”
众将官面面相觑,一人抱拳道:“将军,袁绍薄情寡义,而高干逢纪皆为小人,将军若回到晋阳,只怕立刻就会做了刀下鬼了!
当初鞠义将军为袁绍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却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悲惨下场!若鞠义将军不是投奔了刘闲,此刻尸骨早寒了!……”
张郃心头一动,看向那将官,问道:“你是叫我投降?”
将官见话已经说开了,索性抱拳道:“俗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而栖,何况人乎!将军乃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岂能自处于危墙之下?
况且袁绍对将军并无什么恩德,而将军却为袁绍立下了无数功劳,要说亏欠,那也是袁绍亏欠将军的,将军丝毫不亏欠他袁绍!
刘闲乃是当世明主,鞠义将军等皆投奔其麾下而受到重用,将军又何必迟疑?”
众将官纷纷附和。
张郃犹豫半晌,叹气道:“我非是不愿尽忠,然事已至此,我也无可奈何了!”
刘闲正率军逼近箕县,突然接到前方斥候报告,说张郃率军列阵于不远处。
刘闲感到有些意外,当即率军上前,果然看见张郃率领麾下万余官兵停在前方不远处,不过万余兵马并非严阵以待,而是一种集合的状态,这却让刘闲有些莫测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