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池,就仿佛是这大汉王朝的丰碑,傲视寰宇,彰显出无与伦比,令世界都要拜服脚下的赫赫天威!
一行人来到城门口,接受察验后顺利进入了城门。
一进门,一条由大青石铺就,十分平整,可供四辆马车并驰的大街首先映入眼帘,随即只见街道两边高大精致的建筑物鳞次栉比连绵不绝,远处,一片恢弘的宫殿建筑群仿佛屹立于云端,让人惊艳无比。
街道上行人如织,两边店铺的旗旆随风招展,仿佛望不到镜头的彩云,繁荣的景象让人禁不住忘记了城外所见的那种凄凉荒芜的景象。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阵骚动。刘闲勒住坐骑,只见许多男男女女竟然被绳索绑缚着,在一队官兵的押解下哭哭啼啼地朝远处走去。
刘闲感到有些疑惑。这时旁边路人的议论声传进了刘闲的耳朵。
“是赵士郎家里呢!”“唉!还不是得罪了张让,落得被抄家的下场!”“嘿!胡说!什么得罪!只不过是因为张让想要得到赵士郎的宅邸而已,所以才污蔑其图谋不轨,抄了他全家!嘿,现在,张让定然已经得偿所愿了!”
周围众人听到这话,全都唏嘘不已。有人感慨道:“这年头,不只是我们这些草民,就连那些大官也都是朝不保夕啊!”
另一人也感慨道:“皇帝就只听太监的!太监的话就是王法!还不是太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旁边一人连忙推了他一把,没好气地道:“少说两句,免得惹祸上身!”
那群百姓立刻沉默起来,不再说话了。
刘闲等人从那些百姓身边经过。
刘闲问周仓:“周仓,你来见过张让几次,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周仓撇了撇嘴,抱拳道:“主公,属下认为,天下若有人真该死的话,那就是这个张让了,还有那个赵忠!属下虽然只来过两次,可是每次来都能听到他们害得别人家破人亡的事情!”
顿了顿,“特别是那个张让,简直,简直,”周仓皱了皱眉头,“属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他明明是个太监,却十分好女色,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后便将别人家的女人占为己有,凌虐而死,被他害死的女人真是不知道有多少呢!”
刘闲听到这话,咋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