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衡开门的时候,就看见秦寂直愣愣地进了房间,期间连个眼神都没给其他人。
你说从哪能找到盘尼西林呢?秦寂坐在椅子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原衡。
于海琨听了一耳朵,满头雾水地问道:盘尼西林是什么?
是一种特效药,这种药品很难弄到手,我以原衡顿了一下,即使是叛军,想要拿到这种药,也只能依赖进口,最早发现盘尼西林的国家把这项技术捂得很紧。
他好奇地看向秦寂,你为什么想找这种药?即使是在军营里,也很少会准备盘尼西林,磺胺就已经够用了。
秦寂把自己今天晚上遇到的事告诉了原衡。
末尾,她说道:我怀疑那个女人是被利用过后,就遭到了叛军的报复。
无能的男人一惯喜欢把罪责推在女人身上,什么祸国妖妃、红颜祸水,基本都是无能的男人往女人身上泼的脏水。
即使那天在妓院里的军官真的利用那个女人害死了他的某个对头,他死对头的手下,第一反应恐怕也不是杀死那名军官,而是拿女人撒气。
好像感染梅毒这事,一个人就能完成似的。
秦寂估摸着,青霉素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到的,干着急也没什么用。
吃过饭后,她就钻进被窝补眠去了。
砰!砰砰!
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秦寂从香甜的梦乡里拉了出来。
开门!例行搜查!
一个嚣张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秦寂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拉开隔断的帘子,冲着站在门口的原衡使了个眼色。
原衡立刻会意,从后门溜了出去。
这时于海琨才一瘸一拐地过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