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眼看着这群人被营救出去,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一来她为这件事曾经费了这么多波折,总归是希望科学家们有个好结局。
二来帮助这些人,可能带来的是时长极长的buff。
「她真是个好人。(欣慰)」
秦寂一不注意,就被发了一张卡。
她的眼神飘忽了一瞬间。
还是老样子,你在高处,随时准备狙击,我在近处,随机应变。
商量好这一切,当晚秦寂就带着于海琨去了一次地堡,把剩余的磺胺原料带回了营地。
第二天夜晚,留下于海琨兄妹守着营地,秦寂和原衡各自换上灰扑扑的衣服,在夜色中宛如隐身一般,快速地在街道间穿行。
秦寂在一片废墟当中,完美隐藏了自己的身形。
没过多久,就有一队人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地下室。
人都被引到另一条街去了。
我们动作得快点,叛军如果发现我们的目标不是新的军火库,恐怕立刻就会过来。
看起来,反抗军打的是声东击西的主意。
一名反抗军在地下室门口对了一句复杂的暗号,地下室的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了。
月光下,一群苍白瘦削的科学家从那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陆续爬了出来。
秦寂看着这一切,没有贸然走出去。
反抗军士兵们掩护着科学家,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走。
这里都是错综复杂的小巷,车子开不进来。
远处的大路上有几辆军用汽车,等待着接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