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看向他,静静地等待下文。
这里面我所知道的那些科学家,也就是这些科研成果的创始人,都已经死了。卫教授难掩悲痛地说道:他们和我一样,都拒绝把科研成果交给叛军,于是就被叛军残忍的杀死了,我只是侥幸逃过一劫。
良久,他问秦寂,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些东西的,秦小姐?
一个地堡的保险箱,就在城北军火库爆炸之后,应该是叛军某个军官逃命时没来得及拿走的。秦寂回答。
这说明这些文件就不该落在叛军的手上,他们当初屠杀科学家时就应该明白,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卫教授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连谴责别人时都文绉绉的,显然根本不擅长骂人。
战争也许没办法单纯论对错,但在战争过程中,某一方反人类的行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开脱的罪行。
因为战争的目的是为了胜利,而不是为了虐待残杀他人。
战死与被虐待至死,有着本质的差别。
几人讨论了一会儿,秦寂决定等到卫老板把文件一送过来,她就和原衡去反抗军的军营一趟。
几天后,温室里的水芹已经长到快能吃的程度了,那两个没有标牌的种植箱里,也长出了一大截像猫草的东西。
这一天,卫老板把文件都带了过来。
秦寂和原衡趁着夜色,带着文件往城西的方向去了。
听说了吗?今天有个倒霉蛋受了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