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可不想让宋阎严厉对待。
到了晚上入梦的时候,慕修抱着宋阎在床上滚了又滚,滚够了,他才贴着宋阎,低声坦白了。
“……阎阎,一连六天晒下来,你肯定要生病的。”
好不容易躲过鬼节后的大病,慕修又怎么能让宋阎这么给晒病了呢。
宋阎依旧不做声,但他推开了他颈侧乱蹭的脑袋,并坐了起来。
好一会儿过去,宋阎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从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有这种能力的鬼王。”
所以宋阎这一晚的沉默和思虑,根本不都是在生气慕修食言,更多是在困惑慕修是怎么做到的。
一只鬼的能力能影响到活人,已经是很强大的一种表现了,再撼动天地气象变化,这已然超过了一只鬼会有的能力范畴。
“阎阎忘了吗,我是懂术的鬼王。”
慕修低声说着,他从床上起来,也把宋阎拉了起来。
他牵着宋阎的手,他们往书阁走去,来到书阁后,一直走到底,木制的墙缓缓裂开一个门,这书阁里别有洞天。
他们走入,里面的空间超乎宋阎想象的大,一个巨大阵纹绘制成的地板、墙壁和天花板,一连七个半人高的玉石台排开,每个玉石台上,都有一本锁着黑色链条的羊皮书。
“这里面的藏书,和外面的书不同,这七本一共是七种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