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杜莲昨晚确实十分嫉妒——您怀中的花……”

“……哈?!”

文韵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诡异的理由让杜莲一下子从一朵腹黑白莲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黑莲花,而那个豁出一切的男人,已经红着耳廓开始把内心想法一样样抖落的羞耻py。

“您应该清楚,花是植物的生|殖器……所以,昨晚,看到您怀里抱着那么多个……咳!还夸它们香,凑近了去闻那污秽肮脏的东西,最后甚至想洗花瓣浴——一想到您对身边那些卑贱下作的危险毫不提防甚至亲睐有加,弄得自己身上全是玫瑰的味道,杜莲就觉得难以忍受,到最后……”

“……”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么老的梗被杜莲捡起来用,她应该感到高♂兴吗?

一面用极快的手速将杜莲的话原样记下,一面默默吐着槽,文韵写啊写的,突然发现了不对——

“慢着!你说的其他我都承认,那个花瓣浴是哪里来的?我可从没跟你说过我想洗哦!”

摸着下巴将昨晚的一切在脑中过滤了一下,文韵确定自己并不曾告诉杜莲自己的妄想。这么想来,以前其实也有很多次,自己明明什么也没说,杜莲却能非常精准的猜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本以为只是情侣间的心有灵犀而已,难道——

“你未卜先知?”指!

“不、并没有。”这个能力太罕见。

“那就是你会读心术!”再指!

“杜莲不会。”因为我只能读你。

“那……你为什么能知道我在想什么,说!”最后一次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