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睡觉前还是会一遍一遍去回忆相处的细节, 闭上眼睛一遍一遍临摹他的样子, 有时候她甚至想, 如果不要这仅剩的自尊心, 是不是能继续没皮没脸地缠在他身边?
……我他妈一定是疯了。
像是被自己的犯贱惊到, 付洒洒生气地拍了下桌子,引得全班都回头来看她。
“洒哥,怎么了啊?”曾青扭过身,趴到她桌上,小声道:“还为实验班那小子怄气呢?”
你怎么知道?
付洒洒忍住脱口而出的疑惑,看向隔壁,管甜和陆绛梅正往这边偷看呢,发现大佬的眼神后,连忙假装忙碌地翻起了英语课本。
低劣的演技令人捉急。
付洒洒也懒得计较了,她这些破事儿,几乎全校都知道,也没必要追究是谁说出去的。
“那晚他到底怎么你了呀?”曾青三八兮兮地继续追问,不负众望地得到了一个震怒的眼神。
付洒洒咬牙:“以后别和我提这个人。”
“这样啊。”他眼珠子转了转,舔了下嘴唇,欲言又止:“那你知不知道他最近……”。
“曾青!”陆绛梅猛地站起来,随手抓了手边的习题册丢过去:“你再多嘴试试!”
纸张在空中被空气翻得哗啦啦,而后划过漂亮的抛物线,不偏不倚砸中了少年,册子一角还非常不凑巧地撞到了他的眼角,刺激得他直流泪。
曾青按着眼,火气也上来了:“你他妈想瞒到什么时候啊?”
一直没出声的管甜也难得冷着脸:“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