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苏芒喝了口水压压惊，“你让我冷静下。”她坐了下来，方晨觉得好笑，还以为苏芒和老板之间已经明明白白了的，只是现在看来好像还是有些问题的。

“苏小姐，其实你……”

“走吧。”苏芒站起身来，“顾老爷子喜欢什么，你能不能给我点小道消息？”

方才还是如临大敌的人现在却是变了个模样似的，方晨有些没反应过来，苏芒却是笑了起来，“别说你特意来接我，连点准备都没有哈。”

方晨认输，苏芒智商是在线的，他还真的讨不了什么好去。

有方晨指点，苏芒很是干脆利落地买了礼物，当然是以顾自安的名义买的，而且刷的就是顾自安给自己的副卡。

方晨觉得苏芒挺没诚意的，刚想要提点一句，却是听苏芒理所当然道：“反正不管我做什么，顾老爷子都不会喜欢我的，他早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我是花顾先生的钱讨好他。所以你说我干嘛费力，而且这东西还挺贵的，没事我浪费这个钱干嘛。”

方晨竟是无言以对，只觉得苏芒真是“认财”。

来到万安集团楼下的时候苏芒没有上去，她可不想招摇过市似的，给明天的八卦新闻提供素材。

什么“苦熬一载终于转正，苏芒上位历史回顾”之类的，苏芒都能想出这些标题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