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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看到了医院里有了鬼煞之气才进来一看,居然是停在了你家孩子的肩头,你最近势必是得罪了什么人,让那孩子的肩部受了伤。表面上看那伤很轻,可实际上,那渗入伤口的不是细菌是煞气,这是医院查不出来的东西。

先生,你要是愿意让老道我试一试,我能帮你把这煞气除了。不说报酬这些话,只一点,你得告诉我你儿子招惹了谁,煞气从何而来,不能让它危害他人!”

常父当即就连忙点头,拉着祥叔就往病房里冲,这会常杰已经烧迷糊了,医院给用了退烧针,可是刚降下去一点点隔一个小时就又烧了起来。

要是一般情况下,他还真不会轻易相信不请自来的祥叔,可是今天的事情太巧了,而且祥叔又说出了常杰的受伤部位,种种结合在一起,在看祥叔那老练的模样,就必须信一次。

随贰亓与祥叔一起进了病房,那常杰身上的黑气比之白天更加浓郁了,特别是被咬伤破皮的地方,有普通人眼不见的腥红之气!

大白蛋从前说过腥红之气多为动物死亡留下的血气,这与人死后的怨气是不同的。这样看来张波咬伤了常杰,而他所说是老虎变的一事,这话有三分真。煞气与血气混合在一起,张波体内的东西真有些古怪。

随贰亓想到这里先是把木灵气覆盖在了常杰的伤口之上,不管怎么让先把这孩子的病给治好了,不然人多烧是会烧傻的。

常父对医生可没说祥叔与随贰亓是请来的风水先生,只是说朋友来看孩子了。他就看到随贰亓的手拍了拍常杰的肩膀,然后常杰难受的表情就缓和了很多。

祥叔在常父身边压低声音说,“常先生,这就是把你儿子肩上的邪物给除了,我这朋友的本领很高,你不用担心,效果是立竿见影。”

很多事情是能忽悠人的,可是退烧这事情是实打实骗不了人的。

随贰亓用木灵气消除了煞气与血气后,常杰自然就不难受了,热度也是退去了很多。常父伸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就感觉到了前后的差别,他看随贰亓的眼神那是充斥着感激。

“高人,大师,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次真是多亏有您来了啊!”

随贰亓不太喜欢别人过分的热情,他也没露出笑容,只是淡淡地说,“是你儿子命不该绝,我们还是谈一下他受伤的原因,咬伤他的人在哪里?”

常父这会可比在警局里还要诚实,把所有知道张波的事情一五一十都给说了。其实,他们住在一个小区认识快有十几年了,邻里之间对彼此的亲戚关系都很熟悉。

张波自小丧母,父亲几年前去了广粤打工,他就是胸无大志的混混,依靠父亲的工资在混日子。

“前段时间听说是去了山里,想要偷猎什么动物拿出去卖。张波那种人只知道欺负普通人,真遇到猛兽还不是死翘翘,他嚷嚷着这下要赚钱了,可不到一个月就回来了,没见他赚了钱。那脸色还苍白苍白的,我们都觉得他是在山里受了伤。

张波休息了大半个月终于从屋子里出来后比刚回来时的鬼样好多了,可他却叫嚣起身体内住着老虎,要是不听他的话给钱,他就变成老虎吃人。这话我们是不相信的,张波也没能变成了老虎,只是他确实比以前更加暴力了。堵人要钱这事真是常有发生,警察管不了太多,因为一直没有人真的受伤,教训了他一顿,又被放了出来。

这次我那娃被张波盯上了,还真是第一个见血的人。大师,我这娃发高烧是不是说明那张波真有病?这人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让他在小区里晃悠真是有些吓人。”

随贰亓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张波可能去过山里,他有遇到猛兽的可能性,同时回家后大病一场,这也许是血气附身后的表现。而现在要去张波家看一看有没有具体的线索,是要把这人快点找到才行,不然他再给人一口让伤者感染了煞气与血气的几率太高了。

随贰亓与祥叔没有多留,可常父见常杰的病已经稳定了下来,他可是没忘记塞了钱给祥叔,多是不多,可也足以聊表心意了。

常父还留了祥叔的联系方式,他害怕常杰的病情反复,也怕要是偶遇张波后没有能对付他的人。

巫弋在医院里旁观了这一幕,虽然在病房里的那一段看得不清楚,可是整体上是看明白,常父见到祥叔与见到他完全是两个态度。这种区别对待也是够了,做人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要装得有风骨,这还真是考验他的演技。

祥叔分了三分之一的钱给巫弋,“巫仔,这也是你应得的,我们分工不同,现在去那张波家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接触常家的事情你就别放在心上了,关键是在张波身上,你往他面前一站,估计他就全交代了,这其实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