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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居然都闻不到?!”帝江很不开心地打了一串喷嚏,让木封与杨梁和都好奇地看着他,帝江鄙视着他们说,“看什么看,没见过麻雀打喷嚏,少见多怪。鸡瘟听说过没有,现在国际上不是给了个新鲜的名字——禽流感,鸟都能携带流感病原体,我打个喷嚏算什么。”

木封与杨梁和齐齐摇头,八十年代中期,不怪他们都没有听说过禽流感,没想到帝江这么博学,作为一只妖怪有必要这么好学吗?

木封把话题转了回来,他只想知道这里是不是有危险。“不闹了,你说这是什么味道?”

帝江挺了挺麻雀胸,关键时候还是要问他才行,果然他吃的腰果都比这些人类吃的饭多,然后他大声说,“我的脑袋没了,所以不记得了。”

杨梁和正想要听答案,被这恬不知耻的‘不记得了‘一闹,差点没有自己绊住自己。

杨梁和也是在养了绿绿之后,才知道帝江会说话。考虑到以后为了两家的和睦相处,帝江作为小黄的家长找过杨梁和,保证他家会好好对绿绿。

杨梁和的接受能力算高,接受了红毛麻雀是帝江神鸟的设定。只是木封也说了因为帝江的本体失去了脑袋,所以一到关键的时候总是靠不住。

“你也不容易。”杨梁和同情地看着木封,“他有那脑袋的消息了吗?有的话,快点帮他找回来吧。”

木封尴尬地笑了一下,消息是有了,在昆仑山脉,可现在能去拿吗?

“羊咩咩,我说你别嫌弃我!”帝江有些小心眼地看着杨梁和。以为他不明白杨梁和是在说他有些蠢,他可聪明着,明白人类的言下之意。“我就是记忆不全又怎么样,现在你们还不是要靠我带路。要不然根本不知道黑漆漆往哪个方向走了。”

把自己的嗅觉等同狗狗,作为一只神鸟,又到底有什么好骄傲的?

木封识趣地不说话,杨梁和也了然地耸耸肩,帝江刚才叫他羊咩咩,这笔账出洞再算。

洞里虽然昏暗却没有出现其他古怪的东西,大概是走了半个小时,木封看了一眼测量海拔的工具,他们是往下在走,就算没有遭遇怪物,但也怕这样下去会不会走到氧气不足的地下。

杨梁和有些不解地问木封,“我说你们要找那个的闻懋到底是什么人?虽说曾经是嬴逆义父的朋友,又看上去痴痴傻傻的,而不是我背后说人坏话,他这一清醒就把嬴逆往洞里带,都不与我们打个招呼,做派实在不太靠谱。”

木封对于闻懋的古怪也是心有疑惑,不过他想到嬴逆没有反击,而是随着闻懋进了山洞,说明嬴逆还是选择了相信闻懋。

也许闻懋就是有些话不愿意让旁人听到。既然嬴逆选择信闻懋一次,那么他就相信嬴逆的判断吧。

木封想着嬴逆,突然觉得身上有些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跳得有些快。“老杨,你有没有觉得温度有些上升了?我们往地下走,说不准会遇到什么温泉?”

“热?没有啊——”杨梁和一点也不觉得热,与此相反他还觉得有些冷,越是往前走,越是有股阴冷的感觉。

杨梁和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木封也许出了问题,可是他碰了碰木封的头,体温很正常,还有些偏凉。“你没事吧?”

木封也察觉到了不对,刚才走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觉得热了呢?帝江说这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就算他们闻不到,可也会对他们造成影响。杨梁和与帝江都没事,只有他一个人觉得热。那时,他想到了嬴逆。

木封不过是又想到了嬴逆,他觉得自己更加热了,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嬴逆的脸,好像在脑中十分清晰,特别是嬴逆有些薄的嘴唇,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有吸引力。

“啪——”帝江一翅膀抽在木封的手上,把木封拍醒了。

帝江并不是有意打醒木封,而是他一惊一乍地飞了起来,“不好!你们听到声音了没?前方有变!我们不能继续走了。”

就在帝江的话音落下,木封与杨梁和都听到了一股悉悉索索声,从不远处的山洞中传了出来,然后他们听到了脚步声,还有不知什么东西的嘶吼声。

——

就说那头闻懋带着嬴逆走了许久,到了一个尽头。不是没有路了,而是前方面是更大的山洞,黑黝黝的一片,嬴逆用手电照也照不清楚。

就在这山洞入口的地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在这匕首的周围团聚着一股血红的雾气,仿佛是要把这匕首拔出来。

闻懋狠狠地瞪了洞中一眼,这匕首当年正是他插在这里为了震慑洞里的东西,可以说没有了清刚匕首,这洞里的东西不多时就会出来作怪了,但他又必须把匕首交给嬴逆。这对嬴逆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