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郁阳到没有想到他一语成谶,后来他们的确有了一段特殊的旅行。

忽而听到上方有人在喊,“云道友、郁道友。”

云子诺与郁阳转头向观海楼看去,二楼不开放的的楼台中,站着一个熟悉的人,戒真和尚。

戒真下楼,将他们两人迎了上去。

“没有想到我们都认识啊!”戒真大师感叹道,“贫僧与云道友一别七年有余,与郁道友也一别三年了,两位近来可好?”

云子诺与郁阳也没有想到对方与戒真大师认识,戒真不比他们两人,虽然游走四方,但是还会在城市中居住。戒真和尚一年中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深山远水之间。

几人泡上一壶清茶,说起了别后的经历。他们也将冥火与图中约定也与戒真说了。

戒真听了点点头道,“这几年我去了藏地,与那里的密宗修者深谈过一番。我们得出了这样一个共识,在史前七八千年的时候,洪荒的修仙者就基本都迁徙走了,后来灵气一度又充沛起来,仙庭地府逐步建立,秦汉之际灵气又开始絮乱,直到宋朝之后再也不见大规模型的修者门派了,就连民间传闻也逐步消失不显。”

“对了,三火之中我们已知其二了。我的小徒弟获得了梵火的传承。”

谁知戒真和尚也说起了梵火一事,这东西被他的徒弟得了,也真是巧了。“我这次来,也就是看看这个图中约定的地方。”

这大大出乎了云子诺与郁阳所料,没有想到事情进展的这样快。“也就是说还剩下一味情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