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赵衍的眼中闪着的光，绚烂非凡，像是快要淹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

落月又瞪他一眼，“不要为自己寻找借口，这轮回虽是寂情定下的，亲自动手的人，却是你！”

赵衍的目光黯淡了下来，他无话可说，他知道，以泠寒对他用情之深，是他动手这一点，比起肉体的伤害来得更沉重千倍万倍。

“可恨的是那寂情，竟然在你身上定下，定下禁制……”落月简直说得要呕血，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如果说以前觉得赵衍伤害了泠寒的话，可以理直气壮的恨，可是这么一来，赵衍那些几乎是完全无缘故的虐待行为就有了解释，从理智上来说应该不能完全算是他的错，可是从感情上来说却怎么也无法接受。

“那……泠……落月……”赵衍看着自顾自在哪里变着脸色的落月，唤了一声。

“什么？”思绪一下被打断，落月的口气当然说不上。

赵衍点点头，又摇摇头，想问很多，关于泠寒的，关于落月的，想说很多，关于自己的，关于他的爱的，但是，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千言万语，却无法吐出一个字来。

落月很不文雅的给了他个白眼，“有话快说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学什么女人样吞吞吐吐的。”

好，好粗鲁！赵衍几乎是不敢置信的望着落月，他真的泠寒的前世吗？被称为上仙的花仙？

看透了赵衍的想法，落月很不耐烦的想说什么，下一刻，他突然感觉到一种熟悉的冲击，狠狠的皱了下眉头，“竟有人敢擅闯碧落宫？！”

“是什么人？”被落月的表情影响，赵衍也跟着警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