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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博尔瑟菲斯显然将自己的东西和别人分得很清楚。丹持见他虽然压在自己身上磨蹭,手指也总是下意识抓着他的肩膀向里抠,却克制着自己没有用力。

如果说前几次类似的情景丹持总会怀疑波尔是故意羞辱他,眼前他分明已经被爱德华王子和这个兽人挑卝起了情欲,却仍然糊里糊涂不得其法。这次狼人心里已经笃定,博尔瑟菲斯看来竟然只是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他不由有些后悔刚才离开起居室自己待在佣人房里的行为——假如劝阻波尔,就算会面临难堪,那起码不用为如今的困境发愁。

丹持想到这里,不由狠狠瞪了一旁畏缩着的王子。按照狼人现在的想法,博尔瑟菲斯算不上善良正直,可是爱德华王子却是不折不扣的教卝唆犯。

这时波尔见他对丹持的请求并没有被接纳,只好自己用额头抵着丹持的胸口蹭来蹭去。隔着衣服仍觉得不够,干脆撩卝起他的衬衣。看到那古铜色的胸腹上被壁炉里篝火映照反射的光,想也不想就伸出舌卝头舔来舔卝去。虽然满脑袋都是一口咬下去吃掉的想法,比刚刚面对那个陌生的兽人要强烈得多。但他不知为什么,看到丹持那张英俊的脸上微微惊慌的表情,又觉得要是咬下去就这么吃掉,丹持实在是可怜……恶魔一时迟疑矛盾,竟然耐住了内心的躁动,连牙都没动,只是舔卝了丹持一肚子口水。

丹持此时的想法已经和当初被波尔逼迫不同。他不久前刚刚承认了眼前的恶魔是自己的主人也,再三肯定了自己要对他忠诚的想法。因为之前博尔瑟菲斯也曾有过暧昧的行为,如今这种情况狼人也不是没有料想过,所以一开始并没有用力挣扎。但博尔瑟菲斯这时用毛绒绒的脑袋顶在他小腹上,舌头又不时划过他的腰腹。其他感觉丹持还可以忍耐,却实在耐不住痒。虽然一点也不觉有什么可笑之处,还是压抑不住笑着躲闪起来,在波尔身下扭动了几下。

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立刻知道自己只怕是在火上浇油。连忙忍住笑,喘息着抓卝住下腹处波尔的头发,坚决地将他脑袋拽起来,支起身像往日那样用手指肚摩挲着他头骨上突起的尖角。波尔对这种行为表现得异常欢迎,顺着他的力道起身,湛蓝的大眼睛湿卝漉卝漉的,看起来波光潋滟。

他从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小声呼噜,像只被挠下巴的猫。

但他的下身却越加硬挺,眼神也渐渐朦胧起来,整个人像是坐不住一样,俯下身来,将下巴嗑在丹持的肩膀上,扭动着身卝体,环抱住丹持的手臂越来越用力,绞得狼人呼吸困难,几乎听见自己肋骨折断的声音。

爱德华抓着那个兽人奴隶,堵住他的嘴缩在角落里,紧张地盯着丹持慢慢露卝出忍耐痛苦的表情,却仍然没有逃开。他心里异常庆幸这个跟随着博尔瑟菲斯的狼人计时出现,出来顶卝住了恶魔,一心只希望波尔赶快将欲火发泄卝出来稍稍回复正常。之前的酒早就醒了不说,还吓出一声冷汗。

他自然可以趁眼前博尔瑟菲斯全副精力都扑在狼人身上时逃出去,可是这里毕竟不是他的车队。带着一身伤一副被蹂躏了的模样逃出去,他要怎么对闻讯赶来的城主交代自己房间里所发生的事……假如有人进卝入这间房间一探究竟,他又要怎么和他们解释他竟然带着被自己俘虏的恶魔前来赴宴。爱德华王子虽然有些荒卝唐好色,也知道和黑卝暗生物勾卝结这个罪名,就算他是皇室的血脉也背负不起,只好老老实实在一边看着波尔和丹持的纠缠。

而这时爱德华见丹持也安卝抚不了博尔瑟菲斯,吓得面无人色,几乎想要不顾之后会有什么麻烦,趁着现在还能脱卝身爬出房间逃命。与其说他是为自己的贞操担心,不如说王子殿下已经彻底看清楚,要是狼人和他身边的兽人都没有成功的满卝足恶魔,他们三个没准都会活生生被撕碎了吃掉。

王子殿下趁着波尔全副精神都放在狼人身上,抓起壁炉上摆放着的相框砸晕了受’禁卝锢手环影响手无缚鸡之力的兽人奴隶,偷偷向门口移动——谁知他刚挪了没几步,原本以为没有多余精力关注他的恶魔和狼人却都扭头凶狠地望过来,蓝色绿色两双眼睛全放着择人而噬的光。被这样的目光笼罩,他不敢再动,只觉得像是从前历练时被危险的魔兽盯住,主动移开目光或者扭头逃跑一定会被他们扑上来一口咬断喉卝咙。

其实直到爱德华王子想要脚底抹油溜掉,丹持才终于回过神,想起来另两个人的存在。想到刚才他放任波尔对他所做的一切时,身边还有一个爱德华和一个少年旁观,脸上立即红起来。他停下手里安抚波尔的动作,猛地握住恶魔搭在他腰间的双手向外掰去,“主人……请您先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