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闻言又瞥了一眼幸村。

多少激发了他斗志的小部长说出这句话时仿佛只是普通的描述而不带有任何情绪, 但“逃训”这种话由部长说出口多少就带有一点兴师问罪的意思了。

而毛利想起自己国中时参与训练的频率和与这些正选们日常交流的方式, 也只能说幸村的说法没错。

怎么和越知前辈成为搭档的?

“我以为柳那里已经有一份资料了。”毛利说。

幸村微笑道:“确实有, 但不算详细。我比较希望前辈你的说法。”

他等了几秒没有听到毛利的声音, 侧过头就看到毛利微蹙眉似乎在思考措辞。

我真的不是在兴师问罪呀。

幸村想着,偏了偏头,语气更柔和了一些:“前辈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和前辈你一起作为队友的我们,对前辈你也并不了解。其他人暂且不论,我,莲二和弦一郎,和前辈你一直都在正选的队伍中,也一起经历过两次全国大赛的征战。这样长的时间,还没能让前辈你给予我们足够的信任……我作为部长,也想要反省一下呢。”

毛利皱眉皱的更厉害了。

他也有些心虚,为国中时陷入自己情绪而显得执拗的自己,和分明比自己小了一岁却更成熟的幸村。

他明知道幸村这样说也含有以退为进的成分,却没法不为之动容。

他变得比一年前更温柔,也更内敛了。

国一时的幸村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幸村分明只是个一年生,野心和手段都要比现在外露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