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如何呢?”大石还是不太明白,“就算如此,因为一场比赛而降低评价……”

白石看了一眼幸村:“类比一下,大概能理解?”

“什么?”大石愣了一下。

“幸村也是这样吧。”白石侧过头笑着看幸村,“从未有过败绩,甚至在国三之前不要说败绩了,在公开比赛上连一局都没丢过。”

“想象一下,如果幸村哪一天输给了别人,这个人还是,我举个例子,在此之前从未进入全国大赛,或者是在全国大赛排名一直比较低的学校的某个……二年生或者一年生,那整个中学网球界都会受到震动吧。”

仁王因为这个形容而震了一下。

白狐狸所做的梦,不就是如此吗?

在全国大赛输给了越前龙马的幸村。

越前龙马是青学的一年生。

而在此之前,青学已经连续两年没有进入过全国大赛了。甚至不要说全国大赛,连关东大赛都……

“是信仰崩塌啊。”他说。

白石愣了一下,用惊讶的目光去看仁王,又莞尔一笑:“没想到仁王君你是这么想的。”

仁王没理会会议室里含义各异的眼神。

他想着这些人是不是都觉得自己实力上涨以后会想要“以下克上”?

不,如果是同级生,大概不能用“以下克上”这个形容词。

那就是“革命”?

仁王看了一眼幸村,对上幸村含笑的视线。他耸了耸肩,察觉到自己今日有些异常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