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学姐, 我记得。”旁边的健康科学社的社长御谷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样双手击掌, “那件事上了报纸的, 就是五六年前?我姐姐就是那个时期上的国中,回来聊过这个事。”

“具体是什么样可以说说吗?”警部记录着觉得这说不定是个突破口,便追问道。

“我也记得这个。”七濑皱起眉回想,“上过《藤泽早报》!照片还登报了呢。”

“是姓高藤还是高木?”御谷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起来,“我就记得姐姐当时说那个学姐其实没拿什么太值钱的东西,是被人骗了,以为拿的是能卖很多钱又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来着?二氧化钠吗?”

“你化学不及格吗?二氧化钠根本不值钱啊。”松田没忍住插了话,“还不如次氯酸钙,有一点用。”

“拜托,学校里的实验室能有什么值钱又无害的东西?当然都是些不值钱也无害的东西啊。”七濑抬手捂住了额头,“这只是国中部的实验室而已,连浓硫酸都是限定的,用完就被收进柜子里了撬锁也拿不到。”

“而且浓硫酸不值钱。”松田道。

被插了话的御谷咳了两下,有点尴尬。

仁王听到这里,脑内已经肆无忌惮演起了推理剧。

他冷静得他自己都觉得可怕,毕竟他是真的看到了尸体了,而不像毛利前辈和柳生那样以为只是演员。立志做医生的柳生脸色还有些发白呢,他却思维异常活跃。

凶手会是谁呢?是意外还是蓄意?

他仿佛进入了网球比赛时才会进入的状态,灵力隐秘地在身体里流动,又渐渐汇聚在脑部。那曾经在比赛时出现过的模型又出现了,这次是一整个二层废弃教学楼的模样。它拼凑着前辈们说话时透露出的零散信息,又模拟着可能发生的场景。

这个不对,那个也不对……

仁王微皱起眉,想我一定是有什么没有注意到。

过于集中的注意力让他有些头痛,于是他不自觉用灵力去舒缓这种疼痛。当头部的灵力密度到达一定程度,他似乎连眼睛都开始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