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这么好,怎么还这么“饥渴”地拉人?

仁王总觉得不对。

但他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了。他赶时间,直觉让他快点做决定。而神社的巫女也明里暗里地告诉他,时之政府是可信的。

而这确实比他听说过的什么的场一门要触手可及。

至于平等院……平等院凤凰堂是很出名没错,可听起来在平等院家很有地位(他可叫平等院凤凰!和名胜就差一个字!)的人可太讨人厌了。

仁王拆开苏打饼干的包装,想我要不就这么定了?

不不不,人还是要三思,一时冲动的代价太大了。

他放下了宣传手册。

当晚他又做梦了,久违的。

进入全国大赛以后他很少做梦,就算做梦也大多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他和他眼熟的小伙伴们在眼熟的球场做眼熟的训练(最多训练量增大了很多)。

可今晚他又做了一遍“幸村生病住院还得做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梦。

而这次,梦竟然还没有停下。

他梦到幸村终于挺过了手术,完成了复建,在医生“有复发可能”的叮嘱下走上了全国大赛的赛场。

然后输给了一个穿着蓝白色队服的小矮子。

讲道理,为什么又是青学?!

一遍不够,关东大赛不够,全国大赛还是青学?!

失忆就算了,天衣无缝的极限是怎么回事?!姓越前就能拿越前南次郎的招数乱用了?!

仁王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