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哦?”

无是非翻个白眼:“我可不想被人当成打秋风的穷亲戚,你是世家少爷,我是叫花子,我还能上赶着巴结你啊?”

百里鸣岐听后忍不住喷笑出声:“你想得挺多。”

他笑完又把无是非抱进怀里亲了两下——真神奇,原来他们那么早就见过面了。无是非受不了他腻味人,红着脸挣脱开百里鸣岐的怀抱,把衣服拿起来穿好。

他走到洞口,伸手接住还在淅淅沥沥的雨水,奇怪地嘀咕:“怎么这雨下了一天两夜,还没停的意思,不是说春雨贵如油吗?天上这是打翻了油桶?”

无是非没得到百里鸣岐的回应,便回过头来看他:“要不咱们就冒着雨出去吧,总不能被雨困在这里。”

百里鸣岐随意应着,然后朝无是非招招手:“你先过来。”

无是非走过去,见他手里握着一块圆圆的羊脂白玉,那材质润得很,好像要有白油流出来似的。百里鸣岐将那块玉翻来覆去看了许久,总觉得不满意似的,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尖露出滋滋啦啦的闪电,百里鸣岐便引着闪电在那块白玉牌平滑的一面轻轻划下,不一会儿在上面刻出个字。

是个“岐”字。

百里鸣岐做完这些,将无是非拉近一点,他用手指在他脖子上轻轻一划,便划断了那根红绳,然后将这块刻着字的玉牌给无是非系到脖子上。

他挑挑眉:“虽然那条红绳也是我的东西,但是那时候我太小,没什么印象,见你戴着总有种自己被自己绿了的错觉。以后你就戴这个,刻上我的名字,不许卖掉。”

无是非下意识摸到脖子上的牌子,许久喃喃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给我戴了个狗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