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是非想哭了。

这种情况……让他怎么应对?他不敢抬头看百里鸣岐的眼睛,只低着头看地面,更糟糕的是他从百里鸣岐身上闻到了酒味儿,他好像喝了不少,呼吸间都是酒气。

跟喝醉的人怎么讲道理……

无是非舔舔嘴唇,抬起眼看向百里鸣岐:“我……唔!”

他打了半天腹稿的借口没机会说出口,被百里鸣岐直接堵了回去。无是非下意识撒开手,想推开他,结果手腕也被抓住了按在墙上。他被吻到腿软,百里鸣岐这才从无是非嘴唇上移开,他低下头用额头抵着无是非,轻声喘息着:“我站在这里耐心等你解释,不是想听谎言,你如果不打算说真话就不用说了。”

无是非的胸口急促起伏着,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现在哪儿还编得出瞎话儿,只顾得上喘气了。百里鸣岐轻轻侧过头,嘴唇跟无是非离得也很近,说话时候呼吸喷到他唇上,痒痒的。

“但是我也不相信你跟萧麟之间有什么……如果你现在说是,那我就放你去找他。”

无是非是傻了才会说他跟萧麟那个神经病有关,他快速地摇摇头,眼睫毛无意识地乱颤:“你……你先放开我。”

百里鸣岐盯着他勾起唇:“放开你就跑了。”

他说完便轻轻吻住无是非,与之前不一样,这次只缠绵地咬他的唇舌。无是非闭上眼睛,心底涌上浓浓的无力感——他本来就不舍得百里鸣岐,这下他更舍不得了。他胡思乱想着,却觉背后摸上来一只手,无是非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百里鸣岐用力抱住,黑色的眸子里涌起化不开的雾气,无是非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眼神。

“不过你下次再喜欢上什么奇怪的书可以直接告诉我,我陪你一页一页试。”

无是非急忙否认:“那……那是误会,我没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