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齐自然看出事情并非如此,但是百里鸣岐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追究,只陪着笑了两声:“哪里,若我有照顾不周之处还望璇玑指出。”

百里鸣凤并不糊涂,自然知道事情并不像百里鸣岐说的那样,是开玩笑,无是非刚刚更是怒目相向,情绪波动也很大,显然……这其中别有隐情。只是他这时也不好说什么,不管说什么,都会让情况变得很尴尬。

“二弟,这一夜赏雪我都累了,想先回去休息。今日便不陪你用早饭,妄之,你呢?若不嫌麻烦,可否送我回房?”

司齐门主自然说好,推着百里鸣凤离开这里,无是非看着他们离开,狠狠剁一下脚,他瞪着百里鸣岐:“我是不是说过,你再让我学狗叫,我就学狗咬死你!”

百里鸣岐看着他半晌,把胳膊递过去:“请便。”

“……滚蛋!”

他生气地扭开脸,转身要走,百里鸣岐却在后面叫住他:“你不跟我解释解释,刚刚为何找他麻烦?”

无是非没说话,百里鸣岐便主动走过去:“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乱发脾气的人,他到底怎么惹到你了?”

无是非被百里鸣岐这两句话安抚得火气小了一些,却还是生气:“他没惹到我,他就是个杂碎,垃圾!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小人伪君子,你最好让你大哥也离他远点,省得最后吃亏了都不知道怎么吃的。”

百里鸣岐挑挑眉:“看来还真是惹到你了,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无是非没说话,百里鸣岐又道:“自从苦酒箱子里出来,你就憋着一股火,没想到撒在这了。莫非……与那王姓老者有关?”

“跟王瘸子没关系!”

无是非恼火地看了他一眼,索性把自己昨天听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百里鸣岐皱起眉头:“当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