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我与雁循是故交,他如今出了这种事,我理应来看看。替他照顾幼弟,自然也是应当的。”
雁循就是司贤,这是他的字。
百里鸣凤只提了一句,没有再接着这个悲伤的话题说下去,反倒笑着道:“我发现一处纰漏,妄之,你称呼我凤大哥,却称呼我二弟前辈,这是何解释啊?”
“妄之”是司齐门主的字,短短半个月,没想到他们都混得这么熟了,可以互相称呼字?无是非再次觉得,百里鸣岐跟百里鸣凤除了脸真是看不出哪儿是亲兄弟,性格差别太大,简直都不像一根肠子里爬出来的。
司齐门主被他说害臊了,从脖子红到头顶,司齐本来就白,又年纪小,现在脸一红,像只煮熟的虾子似的。
“凤大哥教训的是,只不过……我与前……璇玑,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叫,已经……已经习惯了。”
百里鸣凤爽朗地笑了两声:“妄之,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无需当真。”
无是非在一旁看得乐呵,悄悄凑过去用手肘戳了戳百里鸣岐的腰:“你看你大哥,这么快又交新朋友了,委员长,学着点儿啊。”
百里鸣岐动了动手指,无是非只觉自己脊椎骨上窜上来一股雷电,把他都电麻了。他愤怒地看着百里鸣岐——混账玩意儿,就知道耍阴的,整天弄个雷放啊放啊,以为自己是皮卡丘啊!
他心里怨念,但是终究闭上嘴,无是非怕百里鸣岐再用那天那招,让他一张嘴就开始汪汪叫。
百里鸣凤注意到这边的小动作,便看向无是非,他表情有些惊讶:“二弟,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出来了?无是非……”
他说到一半的话拐了个弯,后面的内容又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