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鼻孔。”

“恶心!”

云疏浅没好气地拍他两下,也说道:“那你也不准跟其他女孩子玩这种游戏了。”

“我只跟我的幼驯染云疏浅这样玩儿。”

宋嘉木看着她说:“我跟你一起体验过所有童年的事,现在也想跟你体验所有成年的事。”

“谁要跟你那样!”

“我说的是结婚。”

“我们又没有那么好……”

“那现在是多好了?”

云疏浅就伸出手指,手指上的湿润已经干燥了,她精细地计算着,抠抠搜搜地在手指上捏出一截告诉他:“现在我们只有四分之二点一好。”

“完了完了,这得何年何月才能天下第一好啊?”

“哼。”

“你为什么不把这床被子和枕头收到柜子里去,是不是今晚还想睡我?”宋嘉木说。

昨晚在她这儿睡,结果今早差点出大事,云疏浅拿给他的枕头和被子也没收,一直就放在她的床上。

听他这么一问,矜持的少女就说道:“胡、胡说什么?我早上赶着去上课,待会儿我就全部收到柜子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