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云他们还看到了传说中那座横跨佛伦特河的石桥的遗址,蒂芙尼洗衣服的地方就在这里,水流平缓,而且还可以遮挡阳光。
卫嘉时看着残存的桥墩,郑重道:“除非他们每个人背上都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否则我觉得npc应该不可能从桥上顺利走到河的对岸。”
“……”
夏晓云看着两个桥墩间至少相隔一百米的空缺,默然无语。
周敬想了想,抱着胳膊道:“我觉得也不用把结论下的这么早——在很多侦探故事里都会出现类似的标准配置,这种看似不可能过河的环境,总会存在某种特殊的手法,可以达到过河的目的。”
卫嘉时看了周敬一眼,幽幽道:“侦探故事里的标准配置不是看似不可能的作案环境,而是一个走到哪死到哪的名侦探,以及一个侦探不来绝不开工的凶手……你觉得我们这里谁比较像?”
周敬:“……凭你这种说话水平,毕业以后进入职场很容易得罪人的。”
卫嘉时诧异的看了周敬一眼:“老周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是英语专业的。”
周敬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反问了一句:“所以?”
卫嘉时满脸咸鱼的安详:“等我真的能找到工作,再去考虑职场社交的问题也不迟。”
周敬:“……”
夏晓云在桥墩周围转悠了一会,带着其他人返回庄园,先去找米勒问话。
这位小学有余初中未满的少年脸色苍白,心情惊恐万分,一双蓝色的眼睛里似乎时刻都积蓄着泪水,他缩在床角,不住的颤抖着:“女士先生们,米勒真的没有偷走艾拉殿下的金杯!看在玫瑰与月桂树的份上,请不要让那些卫兵老爷砍掉米勒的脑袋!”
卫嘉时觉得他没必要怕成这样:“你今天上午的时候,一直跟蒂芙尼女士在一起对吗?”
听了卫嘉时的话,米勒反而颤抖的更厉害了。
夏晓云想了想,调整了措辞,亲自询问:“上午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擅离职守?”
她的声线偏冷,哪怕是没证据的胡说,听起来都有种令人信服的味道。
米勒慌乱的看着她,然后断断续续的抽泣了起来:“尊敬的女士,我并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布朗兹先生也知道这件事情,他当时并没有责备米勒。”
夏晓云平静道:“布朗兹先生的脑袋已经被吊在广场的栏杆上,你要过去参观一下吗?”
米勒的冷汗跟泪水混合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他跪倒在床上,双手合十,脸上写满了祈求:“米勒的确犯了错,但与金杯的失窃没有任何关系,我愿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以此请求公主殿下的原谅。”
夏晓云:“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