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山这次跟着一行人去了趟雍和宫,本也是瞧瞧中国传统文化。前天的事情,去雍和宫的路上有一只狗突然窜出使得专车一个紧急刹车。没由来的,他就想到了席悦。经过了解,大觉寺的平安符是最灵验的,于是他又亲自去了一趟,专门买的。
席悦虽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插曲,但心里已经足够美滋滋的,怕是要将这个平安符当成传家宝一样收藏起来。
季景山又将刚才席悦提到的几瓶酒递给她看,问她:“喜欢酒?”
席悦哪里敢承认,只说:“我那几个朋友对酒还挺有研究的。”
“哦?”
只瞄了一眼,席悦就认出来:“哇,54度大葵花茅台。看这年份,1972年左右的。”
除此之外,还有几瓶年份不同的茅台。价格高低对席悦来说倒是其次,能够得到这种酒也实属难得。
“嗯?”季景山多少能明白这东西的价值,但见席悦这一脸的兴奋还是忍不住有点好奇,“你很喜欢?”
“有句话说得好:You will always be able to make more money,but you cannot make more time。”
季景山赞同:“你将来可能会赚很多的钱,却得不到更多时间。类似中国话,千金难买寸光阴。”
席悦摇头:“不对。是,你将来可能会赚很多的钱,但你没茅台。”
季景山琢磨过来,忍不住一笑。
席悦见季景山笑了,心里也甜成了蜜糖。
喜欢自然就要喝。
季景山直接打开了一瓶,吓得席悦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你你你,你干嘛把酒打开了呀!”
“你不想尝一口?”
席悦咽了咽口水。
反正都已经打开了,尝一口也行吧……
季景山转头去厨房拿了两个喝白酒的一口杯。
这两个小杯子还是季景山的爷爷在世的时候用的。
玻璃制品在地球上降解的时间至少是200万年,爷爷走了5年,这一口杯倒像是崭新的。
说起酒,季景山难得话多,他给席悦倒了一点酒,拉家常似的喃喃道:“我爷爷以前在的时候,每天中午都要抿上几口酒。他有痛风,医生是不让喝酒的,他也知道喝了酒会痛,却戒不了这个酒瘾。后来有段时间倒是戒了,可没有多久又喝上了。每次劝他,他都不耐烦。索性我也不劝他了。”
席悦认认真真听着,第一次听他说这些,心里暖暖的。
再也没有比这种家常话更能拉近彼此的距离了。
“我到了高中的时候我爷爷就劝我喝酒了,他说自己十六七的时候早就在喝酒了。那会儿老一辈的结婚也早,我奶奶和爷爷结婚的时候才十七岁。”季景山说着把装了点酒的一口杯递给席悦。
席悦小心翼翼地接过酒杯,稀世珍宝似的,先是抿了一小口,放在嘴里慢慢品尝。
“好喝吗?”季景山问。
席悦连忙点头,竖起大拇指:“这酒是真的绝!”
季景山也跟着抿了口。
酒于他而言,真不算是什么好喝的东西。
尝了几口酒,季景山见席悦这一脸期待模样,又给她倒了点。
席悦自然是来者不拒。
喝了莫约有那么小二两酒,席悦的小脸就有点泛红了。
季景山不敢再给她喝酒,问她:“吃晚饭了吗?”
席悦摇头:“还没。”
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也不可能再去超市买菜做饭,于是季景山提议点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