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妥皱眉,紧接着就去找医药箱。
测体温的工具蒋妥已经掌握得十分流畅,这几天她也是有事没事就要给傅韫测测体温,深怕小家伙又发烧。
这会儿对准傅尉斯的双边耳朵分别进行测量,从容不迫。测量结果很快得出,发烧到了三十九摄氏度。
蒋妥看着电子体温计里的温度,急得问:“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发那么高的高烧?”
说着就从医药箱里开始找退烧药。
因为傅韫生病,蒋妥对退烧药也有不少理解。家里备着一些,她直接拿了一颗退烧药递给傅尉斯又去端水。
等傅尉斯吃退烧药的功夫,蒋妥又去联系他的私人医生。
家里保姆倒是十分有眼色,知道傅尉斯这会儿身体不舒服,又见蒋妥忙着在照顾,于是连忙把傅韫抱到楼上去玩。傅韫也好像看得懂,不哭不闹跟着保姆上了楼。
很快客厅里就只剩下蒋妥和傅尉斯两个人,傅尉斯一改刚才“坚强”的样子,这会儿又往蒋妥身上靠,乖顺地像只受伤的小奶狗。
“有点累,也有点困。”傅尉斯说着顺势倒下来躺在沙发上,把脑袋放在蒋妥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