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尉斯却是拍拍自己的床侧,对蒋妥说:“你躺在我身边一起看。”

蒋妥摇头:“我身上脏。”

她上午和王培凡几个人爬山去给村民送物资,身上脏不说,还出了一身的汗,自己吻着都感觉难以接受。

“不脏。”傅尉斯肯定地说。

蒋妥笑:“你这个洁癖大王也有说不脏的时候啊?”

不过病人为大,蒋妥犹豫了一下,说:“那我先去洗个澡吧。”

这个病房里东西齐全,加上她也把行李带回来了,洗个澡反而轻松一些。

企料傅尉斯却道:“一起。”

正在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干净衣物的蒋妥闻言抬起头,送给傅尉斯两个字:“不行。”

傅尉斯没羞没躁的,反问蒋妥:“你害羞?”

“害羞你个头啦。”话说完,蒋妥的脸却已经爆红。

傅尉斯不再捉弄她,正经道:“去吧,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他也知道她这一整天很累,眼下只希望她能舒服一点。洗个澡躺床上,再睡上一觉。

蒋妥拿了自己的衣物,二话不说就钻进了浴室里。

等蒋妥洗完了澡,傅尉斯也让护士给自己暂时拔了输液管准备去洗漱。

蒋妥见傅尉斯这副虚弱的样子,担心地问:“你能洗澡吗?不行的话就先不洗。”

傅尉斯却很坚持。

蒋妥明白他的性子,走过来用手戳了戳他的腰,无奈地说:“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打水擦澡!”

傅尉斯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