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由傅尉斯口中道出,却又好似另外一种情景。
傅尉斯对蒋妥说:“你是不知好歹,没心没肺,怎么都捂不热的一块臭石头。我待你万般好,在你看来都是一种滑稽。”
蒋妥难得从傅尉斯的嘴里听出埋怨,可仍不免为那个不认识的自己辩解:“肯定是你有问题在先。你这个人霸道无理,蛮横自大,这些年我肯定没少受委屈。不然我怎么会捂不热,我这个人最是记得感恩。”
那头傅尉斯低笑:“你有时候是很乖,可绝大多数都不乖。你像是一只随时可能炸毛的野猫,我若是触碰到你敏感的神经,你总是有办法让我吃瘪。没有人让我那么不愉快的,你是独家。”
蒋妥也笑:“那是你活该。”
难得气氛良好。
蒋妥忍不住又问:“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不知道。”傅尉斯说,他靠在床上,闭上双目。
脑海里似乎浮现了第一次见到蒋妥时候的样子。
蒋妥等了等,听傅尉斯说:“大概,你是第一个撞进我心里的人。”
蒋妥的心突然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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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尉斯此番回国还未到公司报道,所以这也预示着,他在片场待不了太久的时间。一堆公事需要处理不说,也需要参加各种应酬。
于是傅尉斯第三天一大早他就准备动身回南州市。
蒋妥是昨晚就知道他今天一大早要走的,想到今天就不能在片场见到那么严肃的他,心里顿感些许失落。
一时无法理解这份失落感从何而来,蒋妥便埋怨他说话不算话,明明他说她怕的时候可以找他,可他人都不在,她怎么找?
刚起床,蒋妥的房间门铃就响了起来。她以为是周关泽一大早来叫她起床的,没多想就去开门。
开门见到傅尉斯的时候,蒋妥有一瞬间不知所措。
经过这两晚上的夜聊,两个人之间明显有了质的飞跃。可面对面时,却又觉得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