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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也不知听懂了没有,耳尖抖了抖,扬起三叉尾在她小腿上轻轻刮过。
夏语冰一个人在老家住了几个月,憋得发慌,就将老猫当做倾诉对象,轻笑一声说:“那就这么定下来了。”
五月中旬,夏语冰告别了山中沉睡的爱人,动身回学校准备毕业答辩。
杭州的天气已有些热了,按照本校的规定,艺术生除了要交毕业设计外,还需准备毕业论文。夏语冰忙得焦头烂额,毕业论文定稿装订的那一天,她像是卸去了千斤重担,连呼吸都舒畅了不少。
接到二叔的电话是个意外。
“小夏,你们家的猫怕不行了。”二叔在电话里惋惜地说,“今天动不了了,趴在地上直喘气,眼睛都睁不开了,真作孽。”
夏语冰喉咙紧了紧,攥着手机恳求:“二叔,我明天就要毕业答辩,实在没办法回来。麻烦您送它去镇上的兽医站瞧瞧好不好?去兽医站找一个叫费朗的人,一定有办法的。”
“举手之劳的事,倒不麻烦,正巧我今天也没什么事要忙,就开车送它去一趟。不过小夏,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哦,这猫的年纪实在太大,年纪到了就该走了,无论人还是猫都是这样。”二叔说,“你别太难过。”
挂了电话,夏语冰久久没有回神,明明只是一只猫而已,竟然也能撩痛她的心弦。
她发了条微信给费朗,向他说明了初夏的身体情况。费朗像是早预料到了这一天似的,只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一颗心悬着,半天不得安生。
夜里,夏语冰实在没忍住向费朗询问老猫的情况,过了好一会儿,费朗才回复了一条:它想见你一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