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我们已经两天两夜没好好睡过觉了。
连休息都休息不好,遇事可咋整。
所以今晚我们早早就躺下了,而且整整一层楼都住着我们的人,为了安全起见,肖阳还安排了他两个手下轮流守夜,万一要是有情况就直接喊我们。
这一觉睡得很香,又很沉,十分舒服。
但我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不是在家睡,我都会很警惕,只要有异常响动,我会瞬间惊醒。
不知道是睡了几个小时,是凌晨几点,一个陌生打了过来,一下子就把我闹了起来。
我正要去接听这个来电,但对面立马就挂了,我心里正咒骂是哪个大半夜打错了电话,忽然一声轻微的异响从门外传了进来。
为了方便听到外面的动静,我们全都是住的大床房,没有住套房。
这动静传进我耳朵里,让我立马就警觉起来。
陈雪也已经醒了,正睡眼朦胧地揉着双眼,我拉着她的手轻轻下床,从枕头下面摸出刀子就朝门口靠去。
房门缓缓打开一道缝,我和陈雪立马钻了出去,浑身紧绷地瞄着整个走廊。
但走廊上并没有异常情况,就剩一个守夜的正站在走
廊尽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和陈雪。
我和陈雪对视了一眼,警觉地望着那个守夜的兄弟:「兄弟,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这话我刚问出口,下一秒,他突然从袖口里面弹出一把刀子,表情凶狠地朝我们冲了过来。
「卧草!」
我和陈雪瞬间将他放倒在地,死死按住了他:「你搞啥呀兄弟,你困懵逼啦,困你就说啊!」
这人不知道抽什么风,挣扎得十分厉害好像跟我们有大仇一样。
他本来也是个好手,眼看我和陈雪快按不住了,我只能抬手将他打晕过去。
「我靠,他怎么了?」
「他好像中障眼法了……」